解决中国石油与“三农”两大心腹之患的战略思考(三)
责任编辑:chinalng    浏览:4627次    时间: 2008-08-27 13:4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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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五、石油换代的阵痛   粮食与石油,一农一工,本是两股道上跑的车。自油价拉升粮食成本和发展石油的生物燃料替代以来,二者的关系就越来越密切了。   据国际权威机构(IEO2005、IEO2005和USGS2000)资料的推算,全球石油剩余可采储量加上储量增长潜量(共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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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石油换代的阵痛

  粮食与石油,一农一工,本是两股道上跑的车。自油价拉升粮食成本和发展石油的生物燃料替代以来,二者的关系就越来越密切了。

  据国际权威机构(IEO2005、IEO2005和USGS2000)资料的推算,全球石油剩余可采储量加上储量增长潜量(共2297亿吨)可用39年;再加上待发现的石油资源量(共3574亿吨)可用53年;而天然气和煤炭分别是63年和90年。如果说20世纪是化石能源的世纪,那么21世纪将是化石能源换代的世纪。在这个能源的历史巨变中,怎不引发社会与经济的分娩般的阵痛,此次粮食危机乃其一也。

  石油换代的阵痛在中国将尤为剧烈。中国化石能源剩余可采储量中,石油只占4%%,约35亿吨标煤,储产比已到警戒线11(均按2005年计),而消费量是世界第二,进口依存度近半。这是一次求供倒悬和无米之炊的“巨痛”。中国自1994年为石油净进口国后,2006年的3.2亿吨石油消费中有1.8亿吨是进口的,进口量还将继续扩大。进口石油非“一买一卖,按价付款”那么简单,中国70%%的进口石油来自不稳定的中东地区,要通过马六甲海峡。需要多大投入才能保障这条海上石油通道?才能将俄罗斯和中亚的油气流入中国?这是需要付出巨大资金、政治、外交,以至军事代价和承当巨大风险的,其隐性成本比表观价格要高许多。

  应对石油换代“阵痛”的另一条路是“走出去”开发国外石油资源。但我们已晚于西方国家一个世纪,这已经是肉少骨多和争夺“最后一杯羹”的战场而不是伊甸乐园。面对风云突变的国际舞台和形势不稳的石油资源国,这更是一项代价和风险度极高的境外投资。国际能源组织报告IEA2007中就提醒中国和印度,要十分注意过分依赖中东石油的“海湾石油瘾”可能产生的近期和远期风险。

  “扩大进口”和“走出去”可以“止痛”,但“替代”才能“治病”。可惜不久前颁布的《中国可再生能源发展规划》提出的目标是:“力争到2010年使可再生能源消费量达到能源消费总量的10%%,2020年达到15%%。”其实,按国际惯例属于常规能源的大水电在2006年就已经占到一次能源消费总量的7%了,2020年的非水能可再生能源的发展目标实际是7%%左右,其中生物燃料对石油燃料的替代指标是2%%(欧盟是10%、美国是20%%)。中国在化石能源替代上的决心和步子显然是不大的。

  此次世界粮价危机中,中国良好的粮食表现靠的是“立足国内”和“粮食自给率95%%”的好战略,而同样是国家战略物资的石油,进口依存度却已近50%%。按石油储产比11,到2020年将所剩无几,60%%的进口依存度是打不住的。“立足国外”和“坐吃山空”的石油政策还能够维持多久?现在提出要向“非常规油气”进军,但“部分关键技术需要持续攻关,且投入大、周期长,经济效益短期内难以实现”。为什么不可以改变一下传统的工业思维模式,把目光多投放一些到生物燃料和“三农”上来,把石油替代真正抓起来。

  如果设想,像美国2030年生物燃料替代30%%的石油运输燃料那样,中国石油替代也能达到30%%,中国的能源安全和“三农”将会是个什么样子?

  六、生物燃料是替代石油的唯一选择

  1973年世界石油危机发出警讯后,石油进口国就开始寻思“替代”了。

  巴西和美国上世纪70年代就开始以甘蔗和玉米生产乙醇替代石油;90年代美国进行了长达5年的以甲醇作为运输燃料的试验,但以失败而告终;1999年,克林顿发布《开发和推进生物基产品和生物能源》总统令,大力推行生物燃料替代;布什上任后又主张发展氢能,在世界掀起过一阵“氢能热”,后来又改口说:“这不是近期的解决办法,也不是中期的解决办法,而确实是远期的解决办法”,转而大力支持生物燃料替代。2005年美国颁布的《国家能源政策法》中“要求燃料制造商到2012年在汽油中必须加入2250万吨生物乙醇,可以每年减少20亿桶原油的消耗和向外商支付的640亿美元购油款,还可以使美国家庭减少430亿美元的开支”。2007年初提出“twentyinten”计划,即10年内减少20%%的汽油消耗,其中15%%源自生物燃料替代,5%%靠提高汽车能效;2007年底通过的美国《能源自主与安全法案》进一步提出了2022年生产生物燃料1.08亿吨及其相应的温室气体减排目标与计划。美国在发展生物燃料上可以用“雷厉风行”和“紧锣密鼓”来形容。

  美国年消费石油9.5亿吨,净进口6.4亿吨,石油对美国经济和外交压力越来越大。经过三四十年寻觅才找到能使美国绝处逢生的生物燃料,故不惜顶住国际社会强大的舆论压力,倾其20%%以至40%%(2015年)的玉米及技术突破后的非食物性原料,替代30%%(2030年)甚至50%%(2050年)的石油运输燃料。为减少与粮食供应的冲突,2006年布什在国情咨文中要求6年内(到2012年)使纤维素乙醇的商业化生产成为现实,并以1.6亿美元建3个纤维素乙醇示范厂和投入21亿美元用于新技术研发,全面部署了由玉米乙醇向非粮二代生物燃料的战略过渡。“两利相权取其重,两害相权取其轻”,在发展生物燃料上美国如此之坚定是有他的道理的。

  上世纪80年代,瑞典在斯德哥尔摩市对9种燃料车进行了10多年的替代化石燃料试验,最后选择了沼气和乙醇两种生物燃料。欧盟先以生物柴油为重点,继而启动了一个发展生物乙醇的激进计划,并于2007年3月制定了2020年生物燃料不得少于运输燃料10%的目标。日本国会2002年通过了《日本生物质综合战略》和制定了相应发展目标和计划;印度2002年成立了国家生物燃料委员会,在9个邦推广E5乙醇汽油;菲律宾2006年制定了“生物燃油法”,提出2010年的燃料乙醇必须达到汽油消费量10%%的指标。

  2007年全球生物乙醇产量已经达到4500万吨,其替代规模是其他可再生能源不能比拟的。2020年前后将发展到2亿吨,约相当于现在世界石油生产量的5%%,生物燃油对化石燃料的替代已经驶上了快车道。石油的生物燃料替代是多个国家经30多年选择的结果,正如欧盟委员会提出的:“生物燃料是唯一可以大规模获得的替代运输燃油的能源。”它已经成为石油替代的一种世界共识和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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