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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频频出现的雾霾天气已然成为当今中国人心中无法言说的痛。为了治理大气污染,许多城市将目光聚焦在雾霾主要来源之一———“煤炭”之上。很多地方开出了压减燃煤、调整能源结构的药方,纷纷提出并实施“煤改气”工程。据不完全统计,国内已有二十多个省市区和城市..
频频出现的雾霾天气已然成为当今中国人心中无法言说的痛。为了治理大气污染,许多城市将目光聚焦在雾霾主要来源之一———“煤炭”之上。很多地方开出了压减燃煤、调整能源结构的药方,纷纷提出并实施“煤改气”工程。据不完全统计,国内已有二十多个省市区和城市制定了“煤改气”计划,一场对燃煤锅炉的“歼灭战”正在这些城市全面打响。但是,这真的是解决煤炭污染的唯一之路? 随着雾霾天气向全国范围的不断蔓延和影响,燃煤成了千夫所指的罪魁祸首。 数据显示,二氧化硫排放量的90%、氮氧化物排放量的67%、烟尘排放量的70%、大气汞排放量的40%都来源于燃煤燃烧;在目前针对PM2.5来源的各种分析中,虽然一些结论略有差异,但煤炭和石油燃烧产生的颗粒物占据颗粒物总量的2/3以上已成为各方共识。治理大气污染,从煤炭入手必不可少。 面对这种情况,很多地方开出了压减燃煤、调整能源结构的药方。由于天然气具有清洁高效的能源优势,“煤改气”的呼声日益壮大。据不完全统计,国内已有二十多个省市区和城市制定了“煤改气”计划,一场对燃煤锅炉的“歼灭战”正在这些城市全面打响。 然而,热潮之下,一系列问题也随之而来。气少价高、管网铺设复杂、管理体制机制尚未理顺都成为困扰“煤改气”推进的重要因素。 在全国政协人口资源环境委员会召开的“重点区域大气污染综合防治”座谈会上,多位全国政协委员、行业专家提醒,“煤改气”并非治理煤炭污染的唯一道路,提高能源使用效率,清洁利用煤炭才是关键。 煤炭仍然是主要能源短期不会改变 在专家们看来,“煤改气”困难重重主要是中国特殊的资源禀赋所决定的。中国“富煤、缺油、少气”的能源结构使目前大规模利用天然气的梦想很难实现。 数据显示,我国天然气储量并不丰富,仅占全球常规天然气储量的1.7%,且新发现和探明的天然气储量中致密砂岩气占的比重越来越大,不易开采。页岩气和煤层气等非常规天然气资源的开发尚处于起步阶段,产量难以在短期内大幅增长。 除了自然限制,由于城市地下管网分布错综复杂,铺设天然气管道网涉及征地、拆迁和安全问题,相关建设一直推进缓慢;再加上燃煤电厂等主体设备更换和升级牵涉利益问题,“煤改气”之路走的并不平坦。 面对各地“一哄而上”带来的“气荒”等问题,2013年底,国家发改委明文下发通知,要求各地在落实企业价格的前提下,均衡有序开展煤改气项目,避免一哄而上,盲目有序推进而加剧用气紧张。 在天然气利用面临窘境的同时,煤炭能源的地位却无法撼动。 作为长期从事能源研究的专家,中国矿业大学(北京)副校长姜耀东深知,虽然近年来我们在尽可能寻找可再生能源来代替煤炭,但短期完全取代煤炭并不可能。 据姜耀东介绍,目前我国煤炭占能源消费总量比重约为70%,预计到2020年仍将占到60%,即使到2050年大约还将达到50%。“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煤炭作为中国主体能源的地位不会改变。” 在这种状况下,从煤炭本身入手治理污染才成为症结所在。 加快推广煤炭清洁利用技术是当务之急 在专家们看来,煤炭燃烧给环境带来的污染,根子并不在煤炭,而在于燃烧技术不过关以及对燃烧过程的治理不力。从能源供应和经济性方面考量,其实加快推广煤炭清洁利用技术,比一味推行煤改气、大把花钱更现实。 全国政协委员、中国工程院院士曹湘洪就指出,目前燃煤造成严重的空气污染与煤炭使用技术落后有十分密切的关系。事实上,通过先进技术的改造,煤的污染完全可以控制。 据他介绍,近年来我国煤炭清洁利用技术在不断进步,一些技术上已经具备了很好的实力。例如燃煤电厂通过严格的治理措施,可以达到相当于用天然气的排放标准;又比如通过煤炭气化,把容易造成大气污染的硫、氮等物质进行脱除之后再利用,硫回收已可达到99.85%。 2012年,曹湘洪曾到美国一个电厂调研。他发现,这个传统电厂采用新技术进行改造后,氧化硫、氧化氮、一氧化碳、PM10等污染物均大幅下降。每千瓦时二氧化硫排放量从17.19千克降到0.48千克,整个电厂减排氧化硫5500吨。“实践证明,只要技术、管理措施到位,燃煤电厂同样能够满足燃气电厂的排放要求。” 但是,对于目前煤炭清洁改造技术的发展现状,姜耀东觉得有些遗憾。“煤炭为国家作出了巨大贡献。但这一点其实并未得到政府、媒体包括公众的充分认可。包括在科技方面,它的投入是严重不够的,从自然科学基金委到国家科技部重大项目里,关于煤炭方面的投入比例很少。”他建议,目前应该将煤炭洁净高效开发和利用列入国家重大科技支撑项目,支持洁净煤技术高效转化技术示范工程,加大煤炭技术理论的研究支持力度。“可以推广给烟囱‘戴口罩’的思路,研究如何不让烟囱排出来的空气里带有污染物。目前欧洲以及国内都有了这种技术,但需要国家给予鼓励和支持。” 此外,姜耀东还建议调整产业政策,在资源、环境、基础设施适合的区域多建立一些煤制硫等可转化项目,有序推进煤炭由燃料向原料转变,有效代替油气资源,维护国家能源安全。 “散烧煤”治理不容忽视 事实上,除了在大型企业煤炭清洁利用上下功夫,专家们指出,想要治理煤炭污染,“散烧煤”首当其冲。 中国工程院原副院长、国家气候变化专家委员会主任杜祥琬指出,由于对大型企业的治理相对容易控制,未来煤炭污染治理的难点其实是“散烧煤”。据他介绍,2013年,我国耗煤量为39亿吨,其中发电用煤18.3亿吨,直接燃烧的超过20亿吨。这其中家庭做饭用煤、农村采暖用煤等占据较大部分。“如果要发展煤改气的话,这部分其实应首当其冲进行改造。” 曹湘洪也认为,如果考虑压减煤炭,首先应该考虑用用天然气、电等清洁能源替代这部分散烧煤的污染,而不是去压减可以通过清洁技术来治理的燃煤污染。“对于大型用煤企业,关键在于政府要制定严格的污染物排放标准,通过支持企业采用先进的清洁能源技术实施改造,淘汰落后的利用方式,而不是简单限制用煤还是用天然气。” 在讨论中,姜耀东还提醒,目前我国治理火电厂大气污染,采取的主要是脱硫治理。但据他们研究发现,在脱硫过程中,又产生了新的污染。姜耀东建议,在加大科研力度的同时,国家应提高火力发电厂大气污染排放物的标准,将排放标准中的烟尘浓度改为颗粒物浓度,这样更能够体现描述烟气污染和排放的状态。同时,严格执行相关标准,关注燃煤锅炉的净化。 |